何之渊苦笑:“凡是中了欢情蛊的两人,若是九九八十一日不得相见,必遭反噬,蛊虫会认为被对方抛弃,每每毒发痛不欲生,若是感知到对方的气息更是躁动不安!”</p>
“而若是蛊虫感知不到对方,那不出一日,宿体必将暴毙。”</p>
“今日我会如此痛苦,便是因为去了皇宫,隔她太近,想必,她的痛苦,与我相当,只是不知为何疼痛会突然加重,到我几乎无法忍受的地步。”</p>
“你们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?什么方法不能用,非得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!”江离无语。</p>
“当初如香以为我会很快回来,可我周旋于西陵与北疆之间足足四月有余,才造成这番局面!”何之渊无奈道。</p>
哎,江离无奈摇头,这真是对苦命的痴情人啊。</p>
互相都为了对方艰难忍受着毒发之痛,思念之苦。若非性命相连,怕是早就自我了断了!</p>
“这么说来,如今能解决当下困境的办法只有一个,那便是先解了这蛊毒!”江离道。</p>
何之渊摇头:“没用的,欢情蛊一但种下,非死不得解。”</p>
“这么厉害!”江离唏嘘!</p>
何之渊点头:“如今我别无他求,只盼</p>
她安度余生。”</p>
李治猩红的眼眶中有泪光在打转。</p>
“一定会有办法的,我这就去翻书,定能找到解蛊的法子!”</p>
“别傻了,这些年我也一直在找解蛊的方法,皆一无所获!”</p>
“天机阁藏书众多,多的是奇闻怪谈,也有对欢情蛊的记载,答案只有一个,都是无解!”</p>
“我不信,我不信。”李治喃喃道。</p>
可怜他刚找到了生父,却不能体会那团聚的快乐!</p>
得知自己的生母还在虎口,又怎能忍得住!</p>
“除了解蛊或许还有其他办法。”江离道。</p>
李治看向江离,眸中闪着亮光:“阿离可是想到了法子?”</p>
阿离向来主意多,一定会有办法。</p>
江离摇摇头:“我暂时还没想到,不过我觉得婆母在皇宫实在危险,兴许可以将她先救出来,蛊毒的事慢慢再说。”</p>
“简直大言不惭。”何之渊讽刺道。</p>
江离无语:“我怎么就大言不惭了?你天机阁众多高手,从皇宫里救了人很难吗?”</p>
“你身份低微,怎能叫她婆母?”何之渊冷声开口。</p>
原来他关心的是这个,江离简直要被他气笑了。</p>
“我与李治是夫妻,不叫她婆母叫什么?难道叫香妃娘娘吗?”</p>
“你…</p>
…”</p>
何之渊一时语塞,只得狠狠的甩了一下袖子。</p>
“皇宫内院不是这么好闯的,我可以一人悄然进去,可若是想带走一人也绝非易事,不管任何时候,我必须保证她的绝对安全。”</p>
“如今东瀛皇上要用她来牵制我,所以不敢对她怎么样的!”</p>
“还有你。”何之渊看向江离:“你与李治没有父母之命亦没有媒妁之言,所以你们的婚事做不得数。”</p>
“父亲……”</p>
李治慌张开口:“我与阿离早已成过亲,且已是名副其实的夫妻,您何出此言!”</p>
“她只是一小小商女,又怎能配得上你,既然你这么喜欢,给个妾室的名分即可!”何之渊道。</p>